今天蒸包子,放碱太多,掀起锅盖的那一刻我真是绝望至极,一锅黄金包子,放碱太多了。我用面酵子发面,面很黏手,小姨告诉我放碱至不黏手就好了,我便使劲放碱,确实不黏手了。起初我还觉得神奇,原来发酵的面只要放够足量的碱便立刻光滑不黏了,我闻了闻面团,没有酸味,也没有闻到碱味,我自以为放的很合适,直到看到它们。原来使用面酵子放碱其实是在找一个临界点,放到刚刚合适,面不粘手碱并不多。看到一锅碱大包子,心理无比沮丧,本来想给母亲送去一些,还是下次做好了给母亲吧。母亲,父亲都不爱吃碱大馒头 包子。记得父亲爱吃略带酸味的馒头。姑姑有一种办法,不用酵母粉,是姑姑自己做的面酵头,蒸馒头时便不用放碱。姑姑讲给我时,我根本没有好好听,也没想着去做,现在姑姑脑梗卧床,过去的人事几乎全然不记得了,想起这些,心理又不免伤感起来。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
想到上海的人们,应该是快解封了吧,有时候也有些恍惚,不知我们现在生活在哪个时代年代。总觉得上海从开始的防疫榜样到现在的无可奈何,黄粱梦一般,虚幻吗,明明真实:真实吗,又似梦中一般。或许人生本就是一场梦吧。
快递给我,我爱吃碱大的馒头。有童年时,爸爸学校食堂的味道。